□ 郝有花
儿时岁月如一幅美丽的画卷,一张张开心的笑脸快乐地沉淀在厚重的文字里雕刻出与众不同的旧时光。记忆最深处,有个叫“幸福和快乐”的字眼总是环绕在身边,横穿了整个童年。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什么东西都能变成小伙伴的“玩具”,就好比小时候跳皮筋用的绳子,简单易寻,这是那个年代,女孩子们喜欢玩的游戏之一,带给我们很多的快乐。那时候到处都充斥着孩子们的欢笑声和互相追逐的身影,生活愉快自在。
不知道你们小时候有没有玩过跳皮筋?别看一根小小的皮筋,却总能被我们玩出百般花样,其中最有意思的要数念着儿歌跳皮筋。一群小姑娘一边叽叽喳喳念着“马兰花开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的儿歌,一边在两条皮筋之间快乐地上下翻飞,就像一群放飞的小鸟,那是童年最快乐的时光。
跳皮筋,也叫跳橡皮筋、跳橡皮绳、跳猴皮筋。一种适宜于儿童的民间游戏,风靡于20世纪50至80年代。
跳皮筋是在两脚交替跑跳中完成各种动作的一项体育活动,由于它具有经济、简便、趣味性强等特点,十分受女孩子的喜爱。
跳皮筋,其实是非常好的游戏活动,它既能锻炼人坚忍不拔的意志,也能增进彼此间的友谊,更能增加团队合作精神。在欢笑中让彼此的情感变得更加深厚。
皮筋的来源比较广泛,可以是修补自行车的气肠子,也可以是废旧内胎剪成小段拼接起来的皮筋或者小女孩绑头发的橡皮筋,只要有弹性的绳子即可,三五个女孩聚在一起就可以玩了。
跳皮筋有单人跳和集体跳两种。规则非常简单,石头、剪刀、布决定哪一组先跳。另一组两人分站两边,腿上套上皮筋,最简单的高度从脚踝开始,再到小腿、膝盖、腰部、胸部、肩膀、耳朵处,每完成一段就往上移一点,将难度逐渐提高,最高的以高举一臂为准。让跳的人用脚勾住,再根据跳的花样,用挑、勾、踩、跨、摆、碰、绕、掏、压、踢等腿部基本动作,同时配合歌谣,跳出若干个花样来。
跳的一组可以一个一个轮流跳,也可以一起跳,全组都顺利跳完一遍,就可以升高度。若中间有人失误,将淘汰出局,其余没出错的继续跳,若有一个人或几个人准确无误跳完了全过程,她们就肩负起让队伍复活的重任。同组中的一人可以重跳一遍救活淘汰出局的,然后全组成功升级继续跳。若全体失误,则换另一组跳。全组一起跳时,往往排在第一个的一定是水平最高的人,她可以通过技巧撑大两根皮筋之前的空隙,或者压低一根皮筋的高度,让后面的组员跳起来更加方便快捷。
皮筋间距最窄的时候只有一只脚宽,最宽的时候扯绳的人可以是4至5人不等,形成五角星等形状。若人数不够的话,也不用担心,可以把皮筋绑在树干、电线杆等支撑点上,一个人,也能欢快地跳起来。
今天,跳皮筋已被历史淘汰,那些飞扬的姿势,纯粹至极的快乐则成为几代人最美好的童年记忆。
那时候,跳皮筋是一种很廉价,几乎是零成本的游戏,但是女孩子们就是在这样美好的时光里收获了友情,锻炼了体魄。
那时候,虽然我们手里没有零花钱买玩具,没有家长太多的关注,更没有富足的生活,但是我们却从来都不缺少玩具,一年到头变着花样地玩。
还有“摔泥巴”“陀螺”“滚铁环”“丢手绢”“顶拐”“斗鸡”等这些简单而质朴的户外游戏,现在的孩子们都很少玩了,只埋头于虚幻的虚拟世界中,一个个成了低头族,传统文化中纯粹的快乐密码已被搁浅。而那些陈旧的童年游戏却静静地徜徉在岁月的河流里,被众人所遗忘,丢失在儿时的记忆里,再也找不回来。
渐渐消失的童年游戏带给孩子的不仅是快乐,而且有助于开发他们的智力、强化他们的合作意识,还可以从游戏中获得教育,学会人际交往的智慧,拥有一个更加快乐、更加值得回味的童年。
(刊登于2021年3月14日《白银日报》,2021年3月18日刊登新华网)
郝有花 笔名冰攀(白皓),甘肃白银人,毕业于兰州大学新闻系,喜欢写作,文章常见电台报端。一九九三年散文作品《女诗人与烟草味儿》曾荣获鲁迅文学创作年会邀请赛全国二等奖,一九九六年作为地方文化人物名字载入《白银区地方志》,最爱的一句话是:诗人无情还自撰,孤魂有泪亦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