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宝子们,为由又来了,今天给大家带来的是《盗墓笔记》的第4部和第5部,讲了吴邪等人从长白山归来之后,收到了闷油瓶寄来的录像带,为了探究录像带里秘密,来到了格尔木疗养院,接着就去了塔木坨寻找西王母国。终于,找到了传说中西王母长生的秘密——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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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沼鬼城》简介:
从云顶天宫顺利脱出之后,吴邪和苏醒后的三叔进行了一次长谈。吴邪了解到在二十年前海底古墓里发生的三叔没有透露的隐情。关于解连环的神秘死亡以及背后牵扯的战国帛书和老长沙的恩怨也理出了端倪。就在吴邪认为事情已接近真相的时候,两盘来自张起灵的录像带,又让事情重新进入了重重迷雾之中······
循着录像带中支离破碎的线索,吴邪只身来到了陌生的青海······
顺着前任留下的线索,吴邪发现了考古队最后的去向。为了了解事情的真相,吴邪进入了阿宁带领的前往柴达木盐沼的探险队,同时三叔的队伍也神秘的从敦煌出发了,两支队伍似乎有着相同的目标······
这事一个迷一样的故事,戈壁大雨中才会出现的古老鬼城到底是谁的城池?海底墓穴中诡异的古尸是不是汪藏海?战国帛书上毫无意义的天数和鬼图到底有什么关系?废弃疗养院地下室里来历不明的巨大石棺里装的是谁?录像带中诡异的行为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含义?西沙考古队那从来没有人提起的第十一人到底是谁······
《谜海归巢》简介:
深入西王母的蛇沼鬼城之后,吴邪一行经过三天三夜及其紧张的搜索,终于在隐藏于密林中神庙附近找到了进入西王母宫的入口。在入口的泥潭处,他发现三叔的队伍几乎全部离奇死去,但他并没找到三叔的尸体。
他们继续涉险,进入西王母城庞大的地下体系,终于遇到文锦,得悉西沙的秘密,三叔鲜为人知的真正过去也浮出水面,事情并没有完结,路途的终极点就在前方,西王母古城到底承载的是怎样一个诡异的文明?浮雕上的巨蛇真的存在过吗?
那个如影随形的”它”,究竟来自何方?他们最终看到的,是怎样的一个颠覆一切的秘密?
揭开谜底的那一刻,有谁还能记得?有谁又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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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4+5·蛇沼鬼城+谜海归巢解析:
铁三角从云顶天宫逃脱之后,来看望三叔。吴邪和三叔进行了一场谈话,并且收到了来自张起灵的两个录像带,拆开录像带才发现了一把钥匙和一个地址,吴邪只身一人前往青海格尔木疗养院,并且发现格尔木疗养院中那个禁婆就是霍玲。
顺着前人留下的线索,吴邪为了了解事情的真相,他进入了阿宁前往柴达木盐沼的探险队,同时三叔的队伍也神秘的从敦煌出发,两支队伍似乎拥有着及其相同的目标。
西王母宫没有大量的尸鳖,也没有血尸,却存在着另一种可怕的东西,雨林中毒性最强的蛇——野鸡脖子,这种蛇可以模仿人类说话,阿宁也是丧生于野鸡脖子。
戈壁大雨中才会出现的古老鬼城,西王母宫则是长生的起源。
许多人好奇小哥进入了陨玉到底看到了什么,随后就失忆。关于这个,三叔在后来采访说陨石里其实是西王母的尸体,除了西王母还有一个人茧,里面的人还活着,小哥也曾看到了自己的记忆,但小哥在与人茧对话后,因为陨石会扰乱磁场,所以他就失去了记忆。
西王母一直都在研究着长生的秘密,同时也做了大量的实验,例如尸鳖丹、陨玉。然而也因此衍生了许多实验的失败品。她与周穆王一见钟情,但没办法长厢厮守。她送给周穆王用陨玉做成的玉俑以及尸鳖丹,相约几百年之后相见。但可惜的是周穆王并没有实现他的诺言,鲁殇王进入西周墓时应该是发现了周穆王仍然有着呼吸,于是就心怀鬼胎,鸠占鹊巢。但谁也没有想到玉俑和尸鳖丹只能保存身体的延续,并非是让人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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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场面集锦:
“哨子棺”还是1949年之前传下来的说法,扯不到百代之前, 三叔也是听老头子讲的。据说那时候湘西一带有一路军阀,手下有一批倒斗的能人,为首的名叫张盐城。此人据说是曹操发丘将军的后人,有神通,他的左手五个指头奇长无比,且几乎等齐,能平地起丘,尝土寻陵,盗墓功夫甚是了得。此军阀跟随孙中山北伐,张盐城受命筹集军饷,便以古法盗墓,一路北上,也不知道多少隐秘的古墓被他翻出来,名声很大。当时湘西有”盐城到,小鬼跳,阎王来了也改道”的说法,一方面人被神话,另一方面也可知道张盐城盗墓活动的猖獗。
此人盗墓,有一套特别的套路,就是如遇到血煞阴邪之地起出的棺椁,都会用牛血淋棺,观察棺椁的反应,如果棺中有异响,则棺主可能尸变 ,士兵会将棺材拖出去暴晒后启棺;如果棺中无异动,就要看棺材的表面,大部分情况牛血不会凝结,顺棺身流至棺底,这说明没事情,开棺无恙。
但是还有一种相当特别的情况,就是牛血淋上之后,犹如淋于沙石上一般,血液渗入棺身之内,这是比尸变还要不吉利的大凶之兆,这说明棺中的东西,可能不是人尸。
棺中不是人尸,那是什么东西?答案是,无法言明的尸体。在中国,这种东西被统称为妖。
此时张盐城便会命人就地掘坑,将妖棺沉于坑中,涂上泥浆后烧熔兵器,铁水封棺,只在棺材的顶部留下只容一只手通过的孔洞,等铁水凝结,他就以单手入棺,探取棺中之物,相传这就是他祖传的发丘中郎双指探洞的绝技。
而探洞之时,他会命人用三尺琵琶剪卡住自己的手臂,一边将”叩把”拴于马尾上,以便感觉不对,旁人可立即抽马,马受惊一跑,拉动机括,锋利无比的枇杷剪就会立即旋切,断手保命。
这样处理的棺材,因为上面有一个孔,最后会变成一个类似于巨大铁哨子的东西,所以被人们称为”哨子棺”。
张盐城一生用到这双指探洞的功夫,据说也就三次,全都全臂而退,最好的一次,他从棺中取出的是一颗二十四香的金葡萄,只有臼齿大小,据说是藏于尸体口中,张盐城后来随着军阀混战,下落不明,有人说他是投靠了革命,最后”文革”时候死在了收容所里,也有人说,他死在了皇姑屯,总之是个神秘人物。
关于他的传说 ,老头子们一般有两种说法,一种认为他真的有发丘绝技,双指探洞是名不虚传,另一种就认为张盐城是一个骗子,利用普通士兵对棺材的迷信恐惧,将普通的棺材说成是妖棺,然后作秀,使得自己的地位得到抬高。
可事实如何,无人知晓。
我爷爷倒是相信张盐城是高人,那是因为张盐城铁水封妖关的做派,有一些侧面的证据。据说1949年之前黄河改道的淤泥中就发现过一具和张盐城所说类似的青铜馆,棺材的顶上确实有一个手臂粗细的孔,只是无人敢伸手进去,胆大的用火钳也只从里面夹出很多黄色的淤泥。后来这棺材在”大跃进”的时候直接给扔进炼钢炉炼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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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连环肯定是好奇这棺材里的情况,点燃了一只火折子,将其丢入了棺空之内,然后把眼睛贴到了棺孔上,往下去看。
这叫作”凿壁偷光” ,是从北派模仿来的功夫,也是土夫子常用的伎俩,特别是新手开棺,前走三,后走四,要谨慎再谨慎。北派的摸金贼甚至可以使用凿壁偷光,不进古墓就从棺材里拿走东西,相当了得。但这算是淘沙这一行里的旁门左道,实际用起来有很多限制,而且有很大的风险,所以一般老手是不用的。这解连环不知道是自己琢磨出来的,还是和那些半吊子学的。
凿壁偷光最大的风险,就是可能会烧坏棺材里面的明器,特别是尸体干燥的情况,尸体上腐烂的丝绸干片,几乎是一点就着的东西,一旦烧起来,想古简、斗珠之类的东西一下就没了,连灭火都来不及,所以做的人要十分小心才行,这解连环竟然想要不想就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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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加索人告诉我,塔木坨这个概念是找到定珠卓玛才知道的。根据定珠卓玛回忆当时听到的文锦他们的对话,塔木坨似乎是汪藏海的最后一站,至于是个什么地方文锦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只能去寻找。
不过,定珠卓玛后来根据旅途里的见闻和经历,有了自己的判断。她发现文锦他们在寻找的这个塔木坨,就是他们这一代传说里的西王母国。在当地人的说法里,那里应该叫做塔耳木斯多,意思是雨林中的鬼城,当时她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很害怕,于是假装找不到路,和他们分手了。
“西王母国?”我听了很吃惊,”那不是神话里的东西吗?”
“其实不是,西王母国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是历史很悠久的古国,黄帝时期就有传说了。西王母就是国家的女王,青海湖在羌语里叫作’赤雪甲姆’,甲姆就是王母的意思,我门认为它就是王母的瑶池,而塔耳木斯多就是王母之国的都城。西王母在西域传说中代表着神圣的力量,在定珠卓玛小时候听的传说中,这座城市只有在大雨的时候才会出现,一旦看见就会被夺了眼睛,变成瞎子,所以她非常害怕。”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现在要找的,其实就是西王母国的古都?”
“可以这么说,根据现在的考古资料分析,特别是近几年的,西王母的存在已经被证实了。”高加索人说,”事实上,如果塔木坨是在柴达木盆地里,那它肯定就是西王母国的一部分。这一次说是去寻找塔木坨,其实就是去寻找西王母国的遗迹。你要知道的就是,不是我门去寻找西王母国,而是我们找到的东西,自动就会成为西王母国,这就是考古探险。”
我听了就苦笑,西王母?我记得那玩意儿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啊。汪藏海最后出使的是西王母国?着说得通吗?
我想了想,就想到后羿求不死药的传说里,心说难不成汪藏海那次去也是去求药?这感觉非常离谱,于是就摇头甩掉这个念头,不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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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时候,定珠卓玛却自己转过头来,对我们道:”对了,还有一句话,我忘记转达了。”
我们都抬起头看着她,她道:她还让我告诉你们,”它”,就在你们中间,你们要小心。”
说完,她再一次转身,进了自己的帐篷,留下我和闷油瓶两人,傻傻的坐在篝火前面。
我看向闷油瓶,他却看着火,不知道在想什么。我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口信会传给我门两个?”
他却不回答,闭了闭眼睛,就想站起来。
我看他这种态度,一下子无数问题一起冲上脑门,人有点儿失控,一把按住他,对他道:”你不准走!”
他转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还真的就没有走,坐了下来,看着我。
他这行为很反常,我还以为他会扬长而去,一下子我自己也愣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看着我,问我道:”你有什么事情?”
我一听就火大,道:”我有事情要问你,你不能再逃避,你一定要告诉我。”
他把脸转回去,看了看活,说到:”我不会回答的。”
我一下子就怒了,叫道:”他娘的!为什么?你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耍的我们团团转,连个理由都不给我们,你当我们是什么?”
他猛地把脸转了过来,看着我,脸色变得很冷: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
一下子我就语塞了,支吾了一声,一想,是啊,这的确是他的事情,他完全没必要告诉我。
气氛变得很尴尬,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静了很久,闷油瓶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酥油茶,忽然对我道:”吴邪,你跟来干什么?其实你不应该卷进来,你三叔已经为了你做了不少事情,这里面的水,不是你能蹚的。”
我突然愣了,下意识就数了一下,四十一个字。他竟然说了这么长的一个句子,这太难得了,但看他的表情,又看不出什么来。
“我也不想,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就满足了。可是,偏偏所有的人都不让我知道,我想不蹚浑水也不可能。”我对他道。
闷油瓶看着我道:”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不让你知道这个真相的原因呢?”
我看着闷油瓶的眼神,忽然发现他在很认真地和我说话,不由得吃惊,心说这家伙吃错药了?
不过这么说来,也许这一次他能和我说点儿什么。我立即正色起来,摇头:”我没想过,也不知道往什么方向想。”
他淡淡道:”其实,有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有些真相,也许是他无法承受的。”
“能不能承受应该由他自己来判断。”我道,”也许别人不想你保护呢,别人只想死个痛快呢?你了解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痛苦吗?”
闷油瓶沉默了,我们两个人安静的呆了一会儿,他就对我道:”我了解。”然后看向我,”而且比你要了解。对我来说,我想知道的事情,远比你要多,但是,我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像你一样抓住去问。”
我一下子想起来他失去过记忆,于是就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心说和他比什么不好,偏和他比这个。
他继续道:”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我做的所有的事情,就是想找到问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看着自己的手,淡淡道,”你能想象,我这样的人,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就好比我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我有时候看着镜子,常常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一个人的幻影。”
我说不出话,想了想才道:”没有你说的这么夸装,你要是消失,至少我会发现。”
他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然后就站了起来,对我道:”我的事情,也许等我知道了答案的那一天,我会告诉你,但是你的事情,抓住我,是得不到答案的。现在,这一切对我来说,同样是一个谜,我想你的谜已经够多了,不需要更多。”说着就往回走去。
“你能不能至少告诉往一件事情?”我叫了起来。
他停住,转过头,看着我。
“你为什么要混进那青铜门里去?”我问他。
他听完,想了想,就道:”我只是在做汪藏海当年做过的事情。”
“那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我问道,”那巨门后面,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转头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对我道:”在里面,我看到了终极,一切万物的终极。”
“终极?”我摸不着头脑,还想问他。他朝我淡淡笑了一下,摆手让我别问了,对我道:”另外,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说着慢悠悠的走远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一下子就倒在了沙地上,感觉头痛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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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穆王?就是写《穆天子传》的那个?”
穆天子的传说我也十分熟悉,在来之前那批人经常提到,《穆天子传》主要记载周穆王率领七卒之士,驾上赤骥、盗骊、白义、逾轮、山子、骅騮、绿耳等骏马,由造父赶车 、伯夭做向导,从宗周出发,越过漳水,经由河宗、阳纡之山、群玉山等地,西至西王母之邦,和西王母宴饮酬酢的事情。
也就是说,他是坐着八骏马来西王母宫旅游的,当时被西王母盛情款待。
不过从浮雕来看,这穆天子不像是来旅游的,难道传说有误,当年周穆王确实来了西王母国,不过是来打仗的?
我立即继续看浮雕,下一幅画就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周穆王的军队杀进了一座宫殿,画面上出现了很多蛇头人身的女人,她们将一种东西倒入了那种塔的孔里,接着无数的鸡冠蛇从塔里爬出来,和周穆王的军队撕咬在一起。
看到这里,我立即明白了雨林中这些石塔的意义:”看来,当年周穆王确实进攻过这里,但是被这里的毒蛇打败了,可能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败,他编了那个故事。这些毒蛇保护了西王母国,难怪他们会把这种蛇当成神一样来饲养。”
想了想又觉得不只这样,看来这些石塔下面肯定是相通的,蛇就生活在城市下面的通道里,被人们用人头来饲养,而遇到危险时,就用某种东西把蛇引出来迎敌。这是设计好的防御方式,这种蛇这么毒,速度又快,谁也挡不住。
也就是说,人生活在城里,蛇生活在城市的下面,现在人全死了,蛇就到地面上来了。这西王母的文明和亚马逊人比较像,那边用食人鱼防御敌人和猛兽,他们也祭祀食人鱼,用活人和活动物,这里用人头。
再往后看去,越看越符合我们的推论。我脑子里对这里的概念也逐渐清晰起来。
正暗爽间,闷油瓶的视线停了下来,看到了这块石壁最中心的部分,这里的浮雕是一幅巨大的圆形图案,显然是整片岩石石刻构图的中心部分。上面雕刻着一条巨大的蛇被许多小型鸡冠蛇包围住,互相搏斗的场景。其中那条巨大的蛇缠绕在一棵巨大的树木上,鸡冠蛇犹如装饰花纹一样缠绕在它四周。
“这是那种双鳞大蟒和这里的鸡冠蛇在打斗,看来在西王母时期,这里已经有两种蛇了,这种双鳞大蟒可能是这里鸡冠蛇的天敌。”我道。
闷油瓶摸了摸石刻,摇头道:”不对,这是交配。”
“交配?”我愣了一下,有点儿无法理解,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说,鸡冠蛇和这条双鳞大蟒在混种交配?可是,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蛇啊,而且体形相差这么大,怎么交配啊?”
“你知道什么是老鸨吗?”闷油瓶突然问我。
“老鸨?”我莫名其妙,心说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了,”老鸨就是开妓院的啊。”
“那是一种戏称,老鸨其实是一种鸟。古时候有人发现,老鸨这种鸟,只有雌鸟,没有雄鸟,他们要繁衍后代,可以和任何其他品种的鸟类进行交配,为万鸟之妻,所以人们就用’老鸨’来代称人尽可夫的妓女。”闷油瓶淡淡道,”然而,事实上古人对老鸨的说法是完全错误的。老鸨其实是有雄鸟的,但是,这种鸟类,它们的雌雄个体差异太大了,雄鸟比雌鸟大了好几倍,所以就被误认为是两种不同的鸟。”
我听懂了他的话,立即明白事什么意思:”这么说来,你认为这两种蛇其实就是一种蛇,只是两种性别有两种体形而已?那你说哪一种是雄蛇,哪一种是雌蛇?”
“按照数量分析,小的应该是雄蛇,大的是雌蛇,不过,也有可能相反。”他摸着岩石的表面,忽然伸出了奇长的手指,去摸双鳞巨蟒缠绕着的那棵巨树的图案,”奇怪。”</span